談到歷史上的一元史觀,相信大家都會閃過中學時候讀過的一些殖民地史和美國歷史。那時候的白人知識分子為了為其霸權「正名」創造了不少我們現今難以致信的謬論。例如,當美國在西部開發殘殺印度安人的時候,美國人會說成這是「照照天命」,是命運安排白人們去美國西部殺人放火,做福地球。另一個經典例子,就是黑奴賣買的時候,一大班基督徒說奴隸制是白人為黑人奴隸洗脫罪惡的「善事」,當然某些基督徒是不會記得起這段歷史,他們只會天真地相信解放黑奴是基督教的功績。
這些人類罪行,雖然巳是往事,但現今還是被不少外國史學家猛烈批評外。香港不少高級文人也痛斥這些「白人霸權」。但十分諷刺的是,香港的史學教育也有著深厚霸權、排外史觀。只不過,是由白人換成漢人而已。香港的歷史教育不少都是根據民國年代的國學大師們,這些大中華主義者寫成的。那個年代的史學基本上是漢人中心主義。呂思勉,這位國學大師可謂當中的表表者。基本上那些漢人惡行,全都給他「合理化」。例如,呂思勉談到魏晉南北朝的時候,北方的漢人因逃避戰亂,而遷往南方生活的時候。漢人和南方原居民發生衝突。呂思勉不會說這是漢人入侵他們,而是說「同化」、「教化」,更說漢人是「拓殖史的無名英雄」。當呂思勉談唐朝攻打突劂、西域各國,則說成是揚威海外,宣揚中國文化,跟別國文化是「交流互織」。
香港不少高級文人都很喜歡,左一句「白人霸權」,右一句「新亞先賢」說甚麼很佩服民國的知識分子等說話。不知道上述由新亞先賢和民國知識分子創造出來的漢人史觀,又是否霸權?又是否單一和排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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